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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史】红军血战松毛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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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毛岭战役是长征前第五次反围剿红军在闽的最后一战,也是异常惨烈的一战。这一战,万余名无名红军战士身死松毛岭,为中央红军战略大转移赢得宝贵时间。
为纪念此场战役和铭记朱毛红军与当地百姓军民深情,红9军团将“松毛岭”改名为“朱毛岭”。
1933年二三月间,红军取得第四次反“围剿”胜利后,中央苏区与赣东北苏区连成一片,使中央苏区进入鼎盛时期。
中央苏区军民已经积累了反“围剿”战争的丰富经验,形成了一套与红军反“围剿”战争相适应,符合红军反“围剿”战争实际的正确的战略战术,为粉碎敌人即将到来的新的“围剿”创造了有利条件。
然而,通过党的六届四中全会,由共产国际东方部负责人米夫一手扶持上台的王明、博古等人,在中国推行一条完全脱离中国革命实际的所谓“国际路线”、“进攻路线”,教条主义地对待马克思主义理论,不顾中央苏区仍然处于敌大我小、敌强我弱的客观实际,一再强令红军冒险进攻敌人坚固设防的中心城市,幻想占领一到二个中心城市,“争取革命在一省数省的首先胜利”,对中央苏区的军事行动一再干预。
1932年10月,通过宁都会议,把中央苏区和红一方面军的主要创建者毛泽东排挤出红军的领导岗位。
1933年1月,中共临时中央从上海迁入瑞金后,更是直接干预中央红军的反“围剿”作战指挥。
1933年6月13日,共产国际驻中国的总军事顾问斯特恩以中共中央的名义,发来一份长电指示,要求中央苏区的主力红军一、三军团实行分离作战,以一军团为主组成中央军,以三军团为主组成东方军,在两个战略方向同时出击,实行所谓“两个拳头”打人的新战略,结果使一军团处于无用武之地,而三军团组成的东方军却连续作战,打得非常疲劳,虽然取得胜利,却没有取得本该有的更大战果,而且耽搁了北上抗击敌人进犯的时间。

1933年5月,蒋介石在江西南昌成立“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南昌行营”,亲自坐镇指挥对中央苏区的第五次“围剿”。

9月,蒋介石调集100万军队,200架飞机,向革命根据地进攻,其中以50万兵力重点进攻红一方面军和中央苏区。

鉴于前四次“围剿”失败的教训,蒋介石强调“三分军事,七分政治”的反革命方针,在政治上进一步实行法西斯统治,在军事上采取持久的“堡垒主义”的新战略,企图依托堡垒,向苏区逐渐推进,最后寻求与红军主力决战,以达到消灭红军和摧毁中央根据地之目的。

当时以博古、李德为首的左倾军事教条主义,无视中国革命战争的特点,继续实行军事冒险主义,拒绝毛泽东为红军提出的将红军主力转到外线,调动歼灭敌人,用以保卫和扩大根据地的正确主张,照搬苏联红军作战经验,提出“御敌于国门之外,武装保卫苏区、不让敌人侵占苏区寸土,以堡垒对堡垒、以阵地对阵地”等错误战略方针;

在敌人堡垒围困的面前,被博古视为救命稻草的共产国际军事顾问李德,要求红军用“短促突击”的战术反击敌人的进攻,结果造成红军大量伤亡,完全束缚了红军的手脚,无法发挥善打游击战、运动战的特长。因而致使红军在第五次反“围剿”中陷于被动,屡遭失利。

第五次反“围剿”以来,红军虽然英勇顽强,却屡屡丧师失地。特别是广昌保卫战,主力红军因伤亡重大而放弃广昌的残酷现实,使李德、博古等人不得不考虑实行战略转移的问题。

1934年6月25日,共产国际批准了这一决定。其后,在中央高层组织了由博古、李德、周恩来组成的最高“三人团”,秘密进行突围转移的各项准备工作。

为了赢得突围转移的准备时间,最高“三人团”针对国民党军六路进攻的实际,实行六路防御,节节抵抗战法。战至1934年8月底,原来广阔的中央苏区仅剩下最核心的几个苏区县份。在中央苏区的东线,只剩下长汀、宁化和连城、上杭的部分区域。

长汀县誉为中央苏区的“红色小上海”,是福建省苏维埃政府的所在地,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红都——江西瑞金的东大门,战略地位非常重要。

1934年8月中旬,蒋介石命令东路军总司令蒋鼎文李玉堂第3师、李延年第9师、李默庵第10师、宋希濂第36师、陈明仁第80师、刘戡第83师等6个师和炮兵一个团向长汀县的东大门——松毛岭逼进,于是,长汀县松毛岭战役打响了。

松毛岭位于长汀县东南,是与连城县交界的高山,南北绵延80多华里,东西宽30多华里,山峰险峻,森林茂密,因为此地生长了很多松树,故名“松毛岭”。

松毛岭是东往龙岩、上杭、连城,西通长汀、瑞金、赣州的一条必经之路。当时,留守松毛岭一线的是红军第红9军团和红24师。

红9军团是1933年10月新组建的部队,原辖红3师和红14师,不久以后红14师编到其他部队,因此只有红3师一个师,所以留守松毛岭一线的红军兵力不过五六千人。

1934年9月上旬,为了保卫长汀,支援前线,中共福建省委书记刘少奇在长汀县召开福建省委扩大会议,研究当前形势;与此同时,福建省军区紧急动员苏区青年参军参战,组织了2000多名地方武装开上前线,投入保卫松毛岭的战斗。

松毛岭中段是全线要冲,唯有两个通道,只要堵住这两个通道,敌人就难以向长汀西进。这两个通道一个在主峰叫白叶洋岭,另一个叫刘坑口,两地相距五六华里,地势十分险要。

红9军团和红24师在这两处布下重兵,构筑了坚固的工事碉堡,居高临下,严阵以待。

1934年9月1日和9月3日在连城县温坊村,中国工农红军歼敌4000多人。温坊战斗,就是为了保卫长汀、拱卫红都瑞金的特殊背景下,为反击国民党东路军的猖狂进犯而展开的。是中央红军为抗击国民党东路军实施的松毛岭战役第一阶段的作战,被中革军委嘉奖为“红军战史光荣的一页”。
1934年9月1日至3日,在中革军委主席朱德直接指挥下红1军团、红9军团及红24师运用毛泽东关于运动战及“诱敌深入”各个击破的积极防御的战略战术,以很小的代价重创国民党军两个师,取得了中央红军第五次反“围剿”以来最重大的一次胜利。

1934年七八月间,国民党军对中央苏区实施“六路进攻”,突破了中央苏区北部防线,将进攻目标转向东路的福建战场。

国民党军“六路进攻〞之一的东路军之第二路军,由东路军总司令蒋鼎文兼总指挥,指挥部设在漳州,下辖李延年所率第四纵队之第3师 (师长李玉堂)、第9师(李延年兼师长)、第83师(师长刘戡)、第36师(师长宋希濂)和地方部队第52师(师长卢兴荣)、第10师 (师长李默庵)。

其李延年第四纵队4个师、19个团4万余兵力已部署到位,其战略目标是“先占领长汀,尔后会同北路军、南路军总攻瑞金”。

如果说长汀县是中央苏区首府瑞金的东大门,那么松毛岭就是长汀县的东大门,战略地位非常重要。

1934年8月,蒋鼎文留36师守备连城、朋口,3、9、83师向长汀进发。红军电台及时破译了敌军动向,朱老总急令红1军团、红24师赶赴朋口以西,刚刚护送红7军团北上回归的红9军团为预备队,

担任长汀防御战斗任务的红军部队共4个师,约34000人,即红1军团(军团长林彪、政治委员聂荣臻)所属第1师(师长李聚奎、政委黄甦)、第2师(师长陈光、政委刘亚楼),红9军团(军团长罗炳辉、政委蔡树藩)所属第3师(师长罗炳辉兼任、政委刘英)以及红24师(师长周建屏、政委杨英)。

红9军团和红24师归红1军团指挥,而整个战役由红军总司令朱德统筹负责。

8月3日拂晓,红24师袭击敌南阳工事薄弱部位,拉开了松毛岭战役温坊战斗的帷幕。

声东击西,诱敌深入。一方面,朱德积极作出从正面阻击连城、朋口一线敌军西进汀州的部署。先后于8月5日、8日、11日多次电令红1军团、红9军团向李延年纵队推进的方向运动集中,并命令红1军团于8月20日前在不暴露我主力部署的情况下加强游击活动,伺机给敌以打击;8月26日,在侦察得知李延年纵队拟于朋口集结,准备会攻长汀的企图后,朱德决定趁敌不备,发起攻击,以红1军团(缺15师)协同红24师在朋口以西地域阻击敌军,并以红9军团为预备队,集中兵力打击由连城、朋口向河田、汀州进攻的另一部敌军。

另一方面,朱德电令红1军团第15师伪装成红1军团全部,于8月27日由宁化出发,经禾口改向石城、驿前,加入红5军团的战斗;电示红9军团和红24师伪装成地方部队“休息整理”或修补工事,以迷惑李纵队,令其以为红军主力已远离闽西,给敌人以红军在东线空虚的假象。敌人果然中计,快速向长汀推进。

出其不意,突击围歼。朱德断定敌人从朋口向长汀急进途中必将经过温坊,而朋口至温坊沿途地势险峻,两侧高山绵亘,是运动歼敌的极好地形。于是,他在8月31日24时向前线指挥员发出急电:“1、9军团及24师主力应在温坊钟屋村间实行突击李纵队的任务。”其部署为:红1军团第2师与红24师为这次战斗的“主力突击队”,红一军团第1师与红9军团第3师分别为右翼、左翼的“截击队”,从左右两侧配合主力突击队打击敌人,防敌逃窜并阻截来援之敌。

军团指挥所位于温坊西侧的制高点松毛岭,可以居高临下指挥这场战斗。

9月1日中午,李延年纵队之第3师李玉堂部第8旅旅长许永相,率领其3个团进入红军布置的伏击圈。红2师师长陈光、政委刘亚楼率部于当日下午与敌接触,约20时开始夜袭,4团由村西北端、5团由松毛岭、6团从敌人堡垒间隙向温坊村内攻击,同时配合红24师消灭周边村庄洋贝等地固守堡垒之敌。
红24师以3个营兵力,截断敌向洋坊尾、马古头退窜归路,以两个营兵力于温坊、洋坊尾之间,向温坊东南攻击敌之右翼侧背,连夺敌人数个阵地,俘敌百余名,枪约百支,并继续向敌旅指挥阵地温坊村东南高地攻击。第二天早晨,全歼进入该地区的两个团,只有第8旅旅长许永相和少数部队脱逃。
调整部署,防敌反扑。朱德为初战告捷感到欣慰,同时发现红军现在所处地理位置存在危险,立即电令部队利用夜暗转移至附近山地隐蔽,防敌机轰炸,并按计划紧前布置阵地,加筑支撑点,进一步调整兵力部署,集中优势兵力,仅由红2师派出一营的兵力固守温坊的支撑点。
9月2日上午亲赴朋口督战的东路军总司令蒋鼎文在召开了3个小时紧急会议之后,决定派李延年纵队第9师和第3师共3个团,再次开赴温坊寻求报复,与红军决战。
9月3日凌晨3时,敌人派出第9师和第3师共3个团,再次向温坊推进以求报复。上午9时,敌第9师50团作为先头部队再次进入温坊,距离大部队有一定距离。红军果断出击,1师负责截断其归路,2师从八钱亭、24师从马古头两个方向向敌人夹击,经过两小时的激战,其正面被完全突破。在温坊以东及东北地区,战斗密集展开。16时许,马古头岭敌最后阵地被红军占领,战斗遂告结束。
此次战斗红军以伤亡600余人的代价,重创国民党军李延年第四纵队4个师,全歼敌一个旅和一个团,毙伤敌人2000余人,俘2400余人,缴枪1800余支,缴获弹药44万余发。
此次战斗摆脱了博古、李德“御敌于国门之外”和堡垒战、阵地战全线抵御的单纯防御路线,采取了“集中优势兵力击敌弱点、在运动中有把握地消灭敌人、彻底粉碎敌人围剿”的积极防御路线,是一场典型的运动战和诱敌深入的伏击战。

因国民党军在温坊失败,蒋介石极为恼怒,把从温坊战役逃回去的旅长许永相枪决,师长李玉堂也由中将降为上校,又调北路军总司令顾祝同取代蒋鼎文加强东路军指挥力量,并重新调整进攻部署:

第36师主攻白叶洋岭主峰,第10师、第83师协同进攻。第3师损兵较大,改派筑碉堡修路。此外,蒋介石唯恐炮兵第5团难以摧毁红军的阵地工事,还从江西南昌派来几十架德制“黑寡妇”轰炸机、战斗机轮番助战。

中革军委命令负责在松毛岭阻击的部队,不惜一切代价务必阻挡敌人三天。因为此时的中央红军尚未集结完毕,只有在松毛岭挡住敌人才能给主力争取到足够的时间转移。因此,松毛岭战役关系到红军的生死存亡。

1934年9月11日,红1军团从长汀钟屋村向兴国转移,抗击北线周浑元部。留守松毛岭的,只剩下红9军团3师7团、8团、红24师和地方部队等1万多人。

9月22日晚,中秋佳节前夜。距离松毛岭不远的红军后勤中转地钟屋村,在老人和村长组织下,家家户户户准备好过节的东西,邀请松毛岭的红军指战员们一起提前过中秋佳节。

1934年9月23日(正值中秋佳节)上午7时,松毛岭战役开始。

担任主攻的敌东路军第36师在第10师、第83师协同下,配备飞机、大炮向松毛岭猛烈进攻。

红9军团、红24师和数以万计的长汀地方武装部队与敌人展开了空前激烈的战斗、枪声、手榴弹和炸弹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喊杀声响彻云霄,鏖战整日,红9军团、红24师据守的阵地巍然屹立。

9月25日,双方的搏杀依旧在持续,按照原来的命令,红9军团和红24师只要拖住敌人到今天晚上,就完成了任务。

可就在这关键的一天,总指挥罗炳辉和政委蔡树藩却接到军委的命令,让他们到瑞金去开会参谋长郭天民、政治部主任黄火青留下指挥。罗炳辉叮嘱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拖住敌人,并且他预感到,今天之后这场仗也未必能停下来。

松毛岭战斗仍在激烈进行中,形势日益严重,双方为了争夺一个山头,不惜付出巨大代价进行拼博,敌我双方伤亡都很多,战局形成对峙状态。

1934年9月26日,敌第36师师长宋希濂率第36师各旅团营长到前沿阵地侦察。从炮兵观测镜中,他们看到红军主阵地白叶洋岭形势险要,山峦重叠,估计单凭炮火难以摧毁红军防线。一返回师部,宋希濂立刻用电话向在龙岩的顾祝同报告侦察情况,要求蒋介石南昌行营再派飞机助战。

1934年9月27日上午6时,负责攻击任务的敌第36师第108旅主攻白叶洋岭,敌106旅担任右翼警戒并协助攻击。7时,敌炮兵向红军阵地轰击,1个小时以后,从南昌飞来的6架飞机轰炸红军主阵地,随后又有9架飞机对白叶洋岭轮番投掷大批重磅炸弹。在飞机和大炮掩护下,敌人向白叶洋岭一次又一次轮番进攻。

红军凭着步枪、机枪和手榴弹等轻武器,冒着敌人的炮火,大量杀伤靠近阵地的敌人。成千上万的敌军象蝗虫一样蜂拥冲上山峰,英勇的红军指战员在阵地上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

白叶洋岭上,硝烟滚滚,喊杀之声一次次响彻云霄,敌人一批批拥上来,红军战士用刺刀和石块把他们一次又一次打下去。

1934年9月27日下午2点多钟,红军主阵地工事大多数被敌人摧毁,坚守阵地的红军指战员伤亡严重。于是红军不得不放弃白叶洋岭,向西侧山麓的长汀县钟屋村撤退。白叶洋岭主阵地失守以后,红军依然坚守在猪鬃岭、金华山一线阵地,顽强地抗击敌人的进攻。

敌军虽然占领了白叶洋岭,但也付出了惨重代价。敌第36师师长宋希濂刚登上主阵地最高峰,即被红军的枪弹击成重伤,险些丧命。

28日,国民党第10师一个旅从侧面向红军阵地进行攻击,国民党第9师从正面助攻。红军几经奋起抗击,终因寡不敌众,猪鬃岭及以北各阵地相继被敌军占领。中革军委命令红9军团撤出战斗,转移到钟屋村一带待命。由红24师接替负责断后,该师战到最后只剩下了一人。

1934年9月29日,国民党第四纵队指挥官李延年率第9师和第10师向红9军团指挥部所在地——松毛岭北麓的钟屋村发动攻击。敌人用轻重机枪猛烈扫射,红军战士浴血奋战、顽强抵抗。为保存革命力量,避免重大损失,即向南山坝、河田方向转移。

9月30日,根据上级指示,红9军团在长汀县钟屋村的观寿公祠前举行誓师大会,告别闽西苏区群众,随后前往瑞金,不久踏上了二万五千里长征之路。

红24师和地方武装负责阻击敌人,掩护红9军团转移,任务完成后则留在中央苏区,坚持艰苦卓绝的游击战争。战斗期间,红24师伤亡巨大,地方军区分两次为红24师补充了 1600人和2000人,才让这支英雄之师得以继续保留番号。

直到9月28日红军开始撤出阵地,直到30日整个阵地空无一人,被打怕的国民党军未再前进一步;直到1934年11月1日李延年第9师才占领长汀。

松毛岭一战,红军和地方武装部队连续进行了7昼夜,牺牲近万人,有效迟滞了国民党主力部队在东路进攻的行动,为中央红军集结争取了宝贵的7天时间。正是有了这宝贵的7天,举世瞩目的万里长征才得以进行,因此钟屋村也被称为“红军长征第一村”,松毛岭保卫战也成为了保卫中央苏区的最后一次大战。

松毛岭保卫战,一万多名红军将士和长汀地方武装战士永远长眠于山岭间。此役成为红军长征前在闽最后一战。

正是红军战士在松毛岭地区以死相搏,才保障了八万红军主力安全转移,踏上长征之路!

坚守苏区的红24师则更为悲壮:1935年1月,红24师在赣州遭遇粤军,突围中政委杨英不幸牺牲。师长周建屏重伤,后在上海治疗后辗转到延安。抗战爆发后任八路军旅长,1938年病逝。

红24师参谋长龚楚,1935年5月杀害红71团团长史犹生,投靠了粤军。

【红九军团】是在1933年10月由红军第3师和第14师组建而成。长征前军团人数达到11500人左右,军团长罗炳辉. 政治委员蔡树藩.参谋长郭天民,下辖第3师和第14师。

第3师师长:罗炳辉(兼)政治委员:蔡树藩(兼)。

第14师:师长周子昆、政治委员王开湘。

早在1930年6月中旬,中央特派员涂振农到闽西传达中共中央关于扩编红军的命令。6月19日在长汀宣布成立中国工农红军第一路军。不久即改称中国工农红军第一军团。总指挥朱德,政治委员毛泽东,参谋长朱云卿,政治部主任杨岳彬。

辖第4军、第3军(由红六军改称)、第12军。此外,赣西南的红20军和红22军亦归红一军团指挥。全军团共2万余人。

1930年8月23日,红一军团和红三军团在湖南浏阳永和会师,成立红一方面军。

1931年11月25日中革军委成立后,撤销方面军建制,红一军团归中革军委直接指挥。

1932年3月12日,中革军委决定重新编组红一、三、五军团。

红一军团由红4军、红15军组成,军团长林彪,政治委员聂荣臻,参谋长陈奇涵,政治部主任罗荣桓。同年冬,红15军划归红五军团,红3军重归红一军团建制。

1933年1月,根据中革军委决定取消军一级番号,红一军团直辖第7、9、10、11等四个师。军团参谋长改由徐彦刚担任,李卓然任军团政治部主任。

1933年6月,红一军团根据中革军委决定在永丰藤田整编,

将原第7师、第9师与红22军合编为第1师;

将原第10师、第11师合编为第2师;

另由中央政府警卫团、军团教导队和瑞金模范师合编成立第3师;由周昆担任首任师长,伍修权担任首任政委。该师于同年10月划归红9军团。

长征前夕,红15师(少共国际师)划归红一军团建制。

1933年6月19日,红14师由博生、胜利、石城三县模范师合编而成,首任师长为参加过宁都起义的卢寿椿,政委为曾任红3军7师师长、获得过中华苏维埃二等红星奖章的朱良才,全师下辖第40、41、42三个团共4000余人。不久卢寿椿被调回红军大学任教,师长由黄埔军校武汉分校学生程子华、黄埔军校四期生张宗逊分别接任。

第五次反围剿之初,红14师因为战斗力较弱,主要负责承担主力师侧翼的警戒任务,后又被调往广昌地区,负责该地区的防御工事修筑工作,因此该师也被称为广昌守备师,师长张宗逊同时兼任广昌警备区司令。

1934年4月10日,著名的广昌战役终于打响,红14师防御阵地面临蒋军嫡系第18军三个师的进攻,在几公里开外的蒋军重炮精准的曲面射击下,坚守碉堡和支撑点的红14师指战员在还没看到敌人火炮的情况下就被重创,工事大部分被摧毁,守备人员绝大部分壮烈牺牲。

为了夺回失去的阵地,师长张宗逊亲自带领预备队发起反扑,结果却在碉堡外无工事地带遭到了蒋军火炮的猛烈覆盖,全师减员严重,连张宗逊的警卫员小李也被弹片击中牺牲。

广昌战役结束后,整个红14师完整撤下来的只剩300余人,该师随即被撤销番号,所属人员编入红9军团3师,原师长张宗逊调红军大学学习,原政委朱良才调任红34师政治部主任。

1934年7月,红9军团奉命护送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东进过闽江。10月,中央红军长征前,红22师编入红9军团。

参加长征的有红一、红三、红五、红八、红九军团五支战斗部队和军委第一、二纵队。

五个军团任务不同:

红一军团为左路,

红三军团为右路,

红九军团随红一军团左侧跟进,掩护左翼安全;

红八军团随红三军团右侧跟进,掩护右翼安全;

军委第一、二纵队居中;

红五军团担任后卫。

长征开始后,红9军团于左翼掩护军委纵队前进。在湘江战役中,红9军团损失严重。

1935年3月底,为了掩护红军主力南渡乌江,红九军团奉命暂时留在黔北,单独行动。在军团长罗炳辉的指挥下,红九军团大造声势,忽东忽西,使国民党认为他们是红军的主力部队,派中央军、川军和黔军共约6个师的兵力进行围剿,我主力部队乘机安全南渡乌江。

完成掩护任务以后,红九军团被阻于乌江以北地区,无法和主力会合,只得在贵州北部,以及四川.云南交界地区单独行军作战,历史两个多月,牵制和消灭大量的敌军,有力地配合了红军主力行动,周恩来曾亲切称誉红九军团是长征中的“战略骑兵”。

此后,红9军团灵活机动地转战于黔、滇、川,牵制和打击国民党军,有力地策应了中央红军主力的行动。5月6日,从云南省会泽以西渡过金沙江,不久与中央红军主力会师。6月中旬到达懋功。

7月21日,根据中革军委决定,红9军团改称第32军。划归红四方面军, 在朱德、刘伯承和时任红军总政委的张国焘率领下,与中央红军分两路继续长征。

1936年6 月, 任弼时、贺龙、关向应等领导的红二、六军团,转战千里, 到达甘孜地区, 与红四方面军会合。

根据中共中央的决定和中革军委的命令,红二、六军团与红32军合编组成中国工农红军第二方面军,罗炳辉任32军的军长。不久之后,红二.四方面军执行中央北上抗日的命令,32军又一次又一次踏上了过草地的艰难路程。

1936年10 月, 红一、二和红四方面军在陕北胜利会师,红32军也胜利地完成长征。

在整个长征过程中,红九军团是第一个出发,又是最后一个结束从1934年9月30日到1936年10月22日,红九军团先后跟随红一方面军、红四方面军、红二方面军三爬雪山、三过草地;是唯一走完闽、赣、粤、湘、桂、黔、滇、川、康、甘、宁十一个省的红军,总里程高达3万7千里,是所有红军当中走的最多的。

1937年8月,八路军成立,红32军被编入了120师,隶属于359旅的一个团,也就是718团
军长罗炳辉不在八路军编制中,他南下加入了新四军,成为陈老总的副手,在解放战争时期病逝于临沂。
这个718团的团长叫文年生,原红三军团将领,开国中将;副团长是贺庆积,原红六军团将领,开国少将。

【红24师】1934年4月,为加强江西苏区东南战线的防御力量,上级抽调原红22师64团和独立1团、教导1团合编红24师,师长周建屏,政委杨英,下辖第70、71、72三个团共4000余人,其中:

70团长由周建屏兼任,

71团长史犹生(又名石友生,1935年牺牲),

72团长李天柱(1935年牺牲)。

师长周建屏,生于云南宣威,毕业于云南讲武堂八期,参加过辛亥革命,曾官至滇军旅参谋长,参加过南昌起义,后被派往赣东北苏区,长期担任红10军军长,1932年末随部队返回江西苏区。

政委杨英,生于湖南宝庆,北伐战争期间任桂军师长李明瑞的勤务兵,后参加百色起义,曾任红7军58团政委,在赣州战役中身负重伤。

这时福建地区刚被蒋军侵占,驻扎在此的蒋军李延年纵队暂时按兵不动,整个东南战线遂成为此时江西苏区周围最平静的一条战线。到1934年7月,蒋军才开始东南战线用兵,考虑到李延年的这4个师都是蒋军嫡系,战斗力较强,上级迅速调红1、9军团到东南战线,配合红24师节节防御,阻击敌人。

在9月1日著名的温坊反击战中,红24师派出两个营穿插到敌人后方,配合红1军团用刺刀和手雷歼灭了驻扎在温坊镇上的蒋军嫡系部队第3师8旅,敌旅长许永相只身逃回后被蒋某某下令枪毙,纵队司令李延年也被降为上校。

1934年10月中旬,红一方面军为扭转战局,被迫全军向西突围,其麾下的13个正规师,只剩红24师留在原地继续抵抗蒋军。随同红24师留下的还有12个红军独立团,算上各县的独立团营,总兵力加起来一共1.6万余人。

红军主力已经西去后不到一个月,瑞金沦陷。面对如此危急的形势,留在江西的项英却坚持与敌人继续打正规战、防御战,他甚至不惜削弱地方游击队和动员轻伤员提前出院,将红24师补充到5000余人。

1934年11月10日,李延年在攻占瑞金后,又逐步向会昌推进。周建屏则将部队埋伏在会昌以北10多里的谢坊湾塘岗,11月22日,蒋军三个行军梯队的第一梯队首先出现在湾塘岗,周建屏下令部队发起攻击。但由于原本计划参战的福建独立团未能及时赶到阻击地点,加上没有等敌人的三个梯队全部走进伏击圈。事实上此战不仅未能歼灭多少敌人,反而暴露了红24师的位置。

在次年1月的战斗中,红24师两次以优势兵力袭击敌人,但都被击退,自身也伤亡千余人。

面对日益险恶的军事局势,项英终于同意陈毅的意见,决定将仍被围困在江西苏区中心的红军部队和地方干部共1.5万余人,分11路转移到江西与各省的交界地带。

红72团被拆成多股小部队,分别编入其中的几路,红71团主力9个连,则由师参谋长龚楚等带领,前往湘南地区收容红34师掉队人员红70团则作为机动部队随项英、陈毅活动,见机行事。

在惨烈的突围战斗中,红72团的战士们大部分牺牲或者被打散,以此为代价基本完成了护送陈谭秋、谭震林、毛泽覃等人的任务。红70团长李天柱突围后在5月的一次战斗中牺牲。

红71团突围到湘南地区后,因为损失较大,龚楚对前途悲观失望,在5月的一个晚上亲手杀害了71团长史犹生,作为他向粤军投降的见面礼。

陈毅、项英亲自带领的红70团,在突围战斗中也被打散,红24师政委杨英在战斗中牺牲,红24师长周建屏带着少数人突围到粤赣边,此后红24师番号被自动撤销。

周建屏后因伤病过重,被地下组织送往上海治疗,治愈后回到延安。抗战爆发后,曾任八路军旅长、军分区司令,1938年病逝。

瑞金团部队沿革:1928年井冈山红4军特务营—红一军团指挥部特务队红一方面军总部特务队—中央警卫营—中央政府警卫团瑞金中央模范团(简称“瑞金团”)—红军瑞金师—红一军团红3师7团红9军团3师7团—红32军107团—红32军94师280团八路军120师359旅718团1营—八路军留守兵团警备第1旅第1团—冀热辽军区30旅第66团冀热辽军区独立16旅47团—东北野战军第8纵队23师68团—45军134师401团54军134师401团—54军161师482团

1985年10月,陆军第161师建制撤销,师部编为陆军第54集团军炮兵旅旅部。481团建制撤销改编为陆军第54集团军工兵团,其一营编入483团。482团、483团编入陆军第160师建制。

1998年10月,54集团军第162师在体制编制调整中,进行了调整,该师下辖步兵第484团、485团、486团、炮兵团、高炮团和装甲团,也是我军当时为数不多的六团制步兵师。同期,第160师改编为第摩步第160旅,其麾下第482团(瑞金团)番号撤销,所属第1营留在摩步第160旅,第2、3营分别编入第162师484、485团。

2003年160旅撤编时,482团1营调入军炮兵旅反坦克导弹营。482团

编后,瑞金团称号由485团继承

2011年11月,摩步第162师换装升格为机步第162师。

2016年2月,济南军区撤编,机步第162师随军转隶中部战区陆军。

2017年,机步第162师在新一轮的军改中进行“师改旅”,血脉分流去向如下所示:

以第485团(瑞金团)为基础,扩编为合成第×旅,并转隶81集团军;

以第484团(钢刀团)、军属陆航团为基础,合编第83集团军空突第×旅;

以第486团(猛虎团)为基础,扩编为第83集团军特战第×旅。

【军史】全军首批应急作战部队

【军史】中国人民解放军2017年军改番号(一)

【军史】中国人民解放军2017年军改番号(二)

【军史】中国人民解放军2017年军改番号(三)

【军史】中国人民解放军2017年军改番号(四)